瓦肯科学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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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常飙船。

【SK】The Falling of Topaz如坠星石(下)

标题:The Falling of Topaz如坠星石 


作者:墨坑
 
配对:Spock/Jim
 
提示:有虐童描写!学院AU! 
 
 
第二阶段:瓦肯红心 
 
 
他是背负着低等名头的瓦肯人。 
 
在他心怀怨怼却要苦心埋藏的早年经历中,他的母亲给予了他莫大的宽容与鼓励,那是不可多得的珍品,支撑他走上了无人探寻的那条路,克服了诸多纯血瓦肯人难以想象的艰辛。当瓦肯科学院高高在上地蔑视他身上另一半人类的红血时,结果便已注定。而瓦肯人似乎也没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感情匮乏,至少他们还懂得如何蔑视其他物种。 
 
自此刻起星舰的大门就向着Spock敞开了。瓦肯人排斥驳杂的血统,在人类面前姿态高傲,他与他的母亲都不被欢迎,这意味他无法全心全意地为瓦肯燃烧自我。 
 
自私的念头一旦冒尖,他就再难将其打压下去。 
 
曾有次,他的母亲不带冒犯之意地设了一个一直以来他极力规避的问题,试图深挖他真正的人类那面的感觉到底是凭何等情绪来运转,是痛苦复杂吗?还是仇恨愤慨?Spock给不出一个像样的回答。因为他没那么在乎他的族群,至少现在,他无任何的归属感。 
 
他不属于任何一方,既非瓦肯又非人类。又有谁能像他这样,身处两地却同为异端。 
 
纯血种们大可以视地球为Spock的流放地,精神是瓦肯人极端隐私的领域,他们会构建一道道坚如顽石的屏障,可是人类从不对自己的大脑设防。Spock在人类中间,如同面对一行行房门大开的建筑,人类不愿表露在外的烦恼、心事、以及黑暗,一目了然。 
 
Spock早上起来,烹煮了一壶瓦肯清茶,甘菊中带了青草味道的茶香气浓郁地填充了整间屋子,他把煮沸的茶倒入一只瓷杯晾凉,然后走到里屋褪去清凉丝质的瓦肯长袍,换上了学院统一分发的黑色制服。出门前,Spock喝掉了那杯温度适中的茶,俯下身拉正了门前的地毯。 
 
他的早餐选择在学院的食堂解决,复制机虽然难以保证食物的口感,但是食物仅作为生命体维持机能的燃料,其口感的要求是可以忽略的。Spock对座位并无偏好,可选定一个固定位置则能有效地提高用餐效率,于是他常去食堂的西区。 
 
Nyota Uhura是首位敢于向他提出邀请的学员,蜜色的肌肤和一条精通多种语言的舌头简直是专属她个人的名片。 
 
“Spock教授,我可否与你共享早餐?”她优雅的问语令人无法拒绝,而Spock也无拒绝她的理由。 
 
“当然可以。”Spock说;他轻啜了一口复制茶。 
 
Uhura舒缓的嗓音有着削减神经紧张的特质,她的一举一动全然踩在Spock能够接受的点上,言语向来使人不会感到被冒犯,这让相处变得简单起来。她在保持高昂的情绪的同时,也调动了Spock心理上的积极性。像他的母亲。 
 
“嗨,你们都在啊。”一个声音在他们近在咫尺的位置处响起。 
 
Uhura皱起脸,露出厌恶的表情。Spock颇为惊讶她此时的反应。 
 
“Kirk,死心吧,我是不会告诉你的。”她尖锐地应道。 
 
这下换成是Jim Kirk惊讶了。他坐到Spock左手边的座位,咣当一声放下自己打来的食物,双手抱在胸前,把打理整洁的头递了过去,方便显露出他皱成一团的五官。“谁说我是来找你的了。”Jim的语气相当委屈,“我是为Spock教授过来的。” 
 
鉴于已有多次Jim与Spock共用一张餐桌的情况,今日出现的变量并不干扰其结果。Jim的每次落座已无需再获得他的同意。 
 
“我能证明Kirk学员话语的真实性。”Spock说。 
 
“那我腾个空给你,好好聊吧。”Uhura端起餐盘便走,“再见。”Jim面带微笑地跟她告别,灿烂的笑容或许也可以解读成窃喜。 
 
“Uhura学员刚刚是否在向你表达不满的态度?” 
 
“或多或少肯定有点。她爱死和你待在一块了,被我打扰了二人世界,难免会不爽。”Jim撕开面包棍,往上面涂抹完黄油就大嚼起来。“她就是不喜欢我靠近。见到我就跟碰到疱疹似的,有我没她。” 
 
Spock桌子底下的脚被Jim勾住了。Spock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,Jim脚腕上那一片微微有些凉意的肌肤侵占了Spock的感官,看来并不是所有人类都懂得相处之道。如果他想抗拒,他就会抽回脚。 
 
“否定的。你并没有得此疾病。”Spock道;他眉头紧皱,满脸疑惑。或许,把脚从Jim的束缚中挣脱的事可以再等等。 
 
“一个比喻而已。今天可糟糕了。我惹火了Bones,他竟然说要我搬走(get my shit out)。”Jim舀起一勺土黄色的土豆汤送入口中,“可我这样就无处可去了,中午我还要向他致歉。” 
 
Spock必须承认人类富有感情色彩的措辞极具迷惑性。标准语中的各类隐喻很可能被人误解。 
 
“你的想法是合理的。”Spock不擅长与人寒暄,这是多余且浪费时间的行为,可这时他为自己口舌上的笨拙似乎显得有点窘迫。瓦肯人不寒暄,所以体内的绿血表明他的不擅长都是符合逻辑的。 
 
“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?”Jim亲昵地捏了捏Spock的肩膀,“动不动就逻辑,合不合理,你们瓦肯人还真是思维严谨。释放一下你的人类本能也不是不可以的啊。” 
 
活跃在Jim浅层思想中的愉悦跑出了神经网络搭建起的建筑,滑至Spock的眼皮底下,如此的主动。以人类被情绪左右的形象示人的想法充满诱惑性,尝试着入乡随俗对融入该种族有莫大的益处。可他的绿血剧烈地沸腾翻滚,强行介入,进行了制止。 
 
“我可以假定你是在嘲讽我,Kirk学员。” 
 
“我可不敢,Spock。”Jim及时终止了他们的对话,埋头苦吃,直到半晌过后,他们中都没有人开口。Spock只好降低了自己的期待,他已发现做出适当的回应将会有助于两人间谈话的推动,当下一回他们有一定几率展开话题的时候,Spock相信他的表现会确保令Jim满意。 
 
他将在明日邀请Jim来他的公寓喝茶。这是次绝佳的机会供他把握。 
 
Spock曾将自己定位成自私的人,那时只有他的红血沸腾起来强硬地反驳了这个错误的观点,另一半的绿血则与之相反,它们毫无反应,几乎冻结。 
 
因为它们都默认了,而且还很伤心。 
 
 

 
 
只要数学定理描述现实,它们就不是确定的;只要它们是确定的,就不描述现实。George牢记着这句话,它出自一位出色的人类物理学家之口,不管是在当时的二十世纪,还是如今的二十三世纪,这位物理学家都有着强大的影响力。而正是由于这一句话,George学会了不能用数学方法来加减感情。 
 
尤其在懂得讨好一台完美的逻辑机器之后,George深有体会。 
 
 

 
 
“George,我打碎了一个杯子。”Jim抱着通讯器蹲在椅子里,软垫被他踩得陷进去一个坑,“我当着他的面打碎了杯子。” 
 
“别慌张,你可是个Kirk。慢慢说,我会听的。” 
 
George平稳的声线像泛着金属光泽的吉他弦,随意拨动两下即是一支悦耳的歌谣。 
 
Jim开始不情愿地回忆到,他本来做好一整个下午都在Spock的公寓做客的打算,起先也的确不错,两人皆思绪放松地谈天说地,直到杯子碎在Spock脚边时,Jim的神经突然紧绷起来。尽管主人收拾掉了一地的玻璃碎渣,说没有关系,不会责怪他的失误,可他仍是坚持离开了。 
 
“那又是为什么呢,Jim?为什么离开?”George的追问一针见血,“你是在怕什么?” 
 
Jim继续说来,他幼时一次感到口渴,自己找去了厨房倒一杯开水,退出厨房时失手撞碎了手中的水杯,他的继父闻声赶来,手里拿着一根刚卸下来的橡胶水管,当见到Jim干得好事,那水管便狠戾地抽了过来,火舌似的舔遍浑身的肌肤。那一回他三天洗不了澡,也穿不了质地硬的衣服,身上的伤折磨得他神经衰弱。 
 
Jim被打得睡不觉。那时他的妈妈不在地球。干在掌心的血在这三天里也一直没有处理掉。 
 
“我忘不掉。”Jim指出了关键,“我忘不掉碎了杯子后的痛。我知道我不该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,我在争取,但那没有用。” 
 
问题一旦出现,就应该学会如何解决。伤痛积压在一起,只会让未来更糟糕。Jim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记起这些,显然他的大脑又一次欺骗了他。他转而向履历丰富的George寻求帮助。 
 
George告诉了Jim一个词:时间。让时间把它们都冲刷走。 
 
“Spock和你都试图令对方心情舒畅。效果不尽人意。”George缓缓道来,“你应当注意到一点,以注重隐私与控制著名的瓦肯人允许你进入他个人的领域,这是他讨好你的方式。这代表了你毕生的缺点,你掩盖的黑暗面,已不是值得挑剔的事儿了。而瓦肯人个个都是闷骚,他们不撒谎简直是本世纪最大的谎言。” 
 
“这就是说我们还是太蠢了?为什么你解读瓦肯时如此的精确,我真希望拥有和你一样的洞察力。”Jim喃喃抱怨道。 
 
Jim尽量不去想起被他浪费掉的午后时光。太让他心痛了。 
 
“我有个瓦肯大副。”George听起来很是自豪,“这就是我能够破解Spock奥秘的原因。” 
 
“那我会争取把Spock带上船的。”Jim打趣道,“不过那要等他成为我的男朋友之后。” 
 
通讯器刹那安静下来。 
 
“George?怎么了?”Jim试探地问了一句。 
 
那头闷闷地传来话。“世上James T. Kirk果真都是一个样。说实话,Jim,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好好地下一盘棋。”Jim很清楚有些问题是不该问出口的,例如下面这一个:究竟是什么阻挡了你下棋?无论如何,肯定不是因为下棋时没有咖啡喝,Jim暗想。 
 
George沉默了半晌,Jim在聆听那一边爱荷华夜半的风吟后挂断了通话。 
 
第二年的生活仍不容Jim喘息,开头的日子照旧度过得艰难,生活就是如此,他忍受过还要糟糕的。不愉快的事比第一年少了许多,Jim憎恶他人恶意中伤父亲的牺牲,他没少因为这个打架,现在往往爱嚼舌根的小人都被他教训格外服帖。毕竟颧骨裂开一道口子的滋味,像是活生生地把你拖入地狱。 
 
学业上他比他的父亲还成功,但于事无补,在那艘星舰的人不是他。人们在过了二十多年后都未看清Kirk家其实并不需要一个英雄。 
 
而如今Jim有他自己的挑战。George是不会一直守在爱荷华的,他订购了去织女星的单程票,显然短期不打算回来。 
 
今年秋假Jim同样决定做出点改变,他和Spock的关系不痛不痒,他们单单只是教官和学生。他们的开端源于George的一个请求,Jim多瞟了绿色的耳朵尖一眼就整个人扑进了Spock的生活圈,却始终以朋友的身份穿插在Spock的生命中。 
 
他想打动一个逻辑怪。“那运用好你的感情来打败他的逻辑。”George一如既往地站在Jim的身后,“我不管爱情还是友情,别错过Spock。” 
 
“你真有经验。”Jim在通讯器的另一头微笑,“我不想错过他,George,我不知道我把他带去河滨镇是不是正确的。那是我噩梦的源头。可不把它毁灭了,我是不会甘心的。” 
 
“从你的语气中,我已经明白你不后悔了。”老舰长那头传来熙熙攘攘的叫喊声和风的呼号,“在我上车之前,告诉我你们间发生了什么。织女星不会介意我迟到的。” 
 
Jim希望这个故事足够的长,能让他讲上好一会儿,他舍不得George。Jim终于知晓George是谁了,他多希望这个故事可以推迟他们的离别,因为George永远是他最棒的朋友。 
 
 

 
 
Spock曾如实告知Uhura学员,样本数据表明多数瓦肯人择偶具有排他性,仅有极小的几率与人类结合,因为人类与瓦肯人间明确地存在生殖隔离,其杂交产生的子一代无繁衍下一代的能力,出自对种族利益的考虑,出现该现象是符合逻辑的。如果他接受了Uhura的求爱,他们甚至无法抚育一个他们自己的后代,这对Uhura是极不负责任的。 
 
Uhura声称判断一个孩子是否属于他们,与血缘的亲疏毫无关系,无生殖能力不表明没有养育后代的权力。 
 
她当时曲解了Spock的意思。 
 
瓦肯人很懂得用逻辑传达人类情感。他的这段话只被赋予了两个字:抱歉。Uhura假如知晓其中深意,她的想法又会是如何的呢?她大概是笑对一切,轻飘飘地留下话来:Spock,你没必要对自己说抱歉。 
 
尚在瓦肯之时,Spock就与他的未婚妻解除了精神链接,他将责任归在二人的心灵契合度并不理想,无法进一步构建更为强大的链接。他的父母赞同他的观点,这一家三口都撒了谎,原因不在这里。可能只有Spock的父母清楚,这个半血瓦肯不是自私,他只是太孤独了。 
 
Spock想说出口的是一句迟来的抱歉。这是一处不可多得的他和Jim Kirk的共同点:两个人都希望不要被任何人爱上,因为这会使人心碎。 
 
看到这里,你可能突发奇想,George很是了解Kirk,那他清楚这点吗?当然了。如果George在这的话,他会给你一个肯定答案。他还会告诉你,奋斗吧,为你美好的未来,要无所畏惧。 
 
 

 
Jim事先收拾了George的卧室,他把Spock安置在这里。 
 
他们先到Jim的家里放下行李,后转去了一家美食商店,今天晚上复制机被允许休息,他们都有亲自下厨的经验,现在缺少的便是工具与食材了。Winona在地球上时,难得几次用来自己制作餐食的原材料就是来自于这儿,Jim陪她来过那么几回。商店的空间恰好够人类使用仅有的精力,这方便老板打理堆成小山的蔬菜。 
 
老式货架上一只只藤条编制的菜篮子里塞满新鲜的地球蔬菜,外星球适合人类食用的食物全被摆放在一个货架上。轻点篮子前的卡片,有关该样食物的各种信息通过全息影像展露于面前。 
 
考虑到瓦肯人食素的特点,Jim专门挑了不少瓦肯蔬菜。 
 
“我是主人。我必须体贴我的客人。”Jim提着购物篮走到柜台,按指示刷掉相应的信用点。“我没处理过它们,可能你要自己动手了。” 
 
Spock眨了一下他深色的眼眸,面对好意没有不知所措,Jim生怕他出口回绝,“人类确实不擅长处理瓦肯星的特产。我很乐意代劳,Jim。” 
 
“瓦肯小蛋糕(Spo-cakes),我很期待你的厨艺。”Jim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绕过路取了一瓶沙拉酱。“我都差点忘了,家里缺沙拉酱,早该买新的一瓶了。” 
 
Spock犹在困惑为何被称作一项地球甜食。 
 
油烟冉冉地升在锅子的上方,Jim抓着料理台的边缘,看着油将佐料煎成金色的,散发出的香味填充了整个厨房。Jim不慌不忙地将汉堡肉下进去,“我就爱吃这个。”他抬眼望向Spock。 
 
“我小时候,Frank不待见我和Sam,他老是在妈妈离开地球的时候揍我和Sam。我们反击过但是没用。我于是把生活过得一团糟,像我妈一样地用酒精麻痹自己,因为Sam有离开的勇气而我却留下了。之后我去了学院。我遇到了你。George给我指了光的方向,你把我带入光中。” 
 
他们对视的时间里,Jim的汉堡肉悄悄变得金黄。 
 
“我想你从没见过他最开心的时候,但我告诉你,我见过。那是他第一次去星舰学院上课的时候,他笑得无忧无虑,露出比浑身仍是湿漉漉的婴儿还天真的表情。对Jim而言,有什么能比离他父亲更近一步,还要令他感激的呢?”数日前的下午,Jim的男性好友McCoy带有警告意味地冲Spock说了一段长长的话。 
 
Spock当时觉得血液里似乎有某种未知的元素膨胀开来,令他机敏的大脑开始眩晕。而今他在Jim的房子里,得知了那个元素的名字。 
 
Jim在橘黄的灯下微笑,Spock认为这足以媲美两年前的那个笑容,Jim已把自己的一切摊在了温暖的光照中。 
 
“你愿意同我介入一段浪漫关系吗,Spock教官?”Jim说;他的蓝眼珠神采奕奕。 
 
意识、精神、灵魂……世上存在着如此之多的词汇用以形容智慧生物的自我,它们本意单一,却又蕴意无穷。就如地壳表面大大小小的水系,稍大的为海,略小的则为湖,可本质上而言,它们皆为水的聚集体。自我意识是游离于世人熟知的物质世界之外的未知。它们是有差别的。 
 
Spock感到那两个字就在喉咙里咕哝,如同吞下一个巨大的果核,他呼呼喘气。愿意,愿意,愿意……他似是在心中说了一千遍,一个纯白干净的灵魂那样轻盈地舞在掌心,没理由不抓住它。 
 
“你的提议符合逻辑,我接受。”Spock温热的手掌滑至Jim的手间,悄无声息地擦过两根并起的指头。 
 
Jim咯咯直笑,他的手按在Spock的腹部,一颗珍贵的心潜在其下,有力地跳动着,像巨人踩着隆隆巨响敲着一面大鼓,在他的掌下跳起古老的踢踏舞。这所在之处是生命的活力。 
 
“你的心在这,对吗?我打赌它一定是红色的。” 
 
是红色的!Spock的红血高声呐喊,它是红色的!头一次,绿血赞同了红血的观点。 
 
“生物学角度上,它的确有人类的成分。方才在我整理卧室的期间,我发现了这个,我假定它是你的物品。”Spock松开了攥紧的手掌,一枚扎有缎带的奖章静静地躺在那儿。Jim凑近仔细地打量那枚遗落下的小东西,缎带旧得甚至起了毛边,金属正面的刻字几乎被长期的摩挲蹭光了。 
 
授予James Tiberius Kirk舰长。 
 
表彰其英勇过人。 
 
 
 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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